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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死亡穿越

(信息发布:重庆美亚国际旅行社 游客/发表人:yue,独尊)

向往峡谷 10月13日
       
从113公里出发去108公里,然后沿江进入峡谷,前往穿越峡谷的第一站——珠村。在108公里的小店休息了一会儿,然后就顺着山往上爬,山顶有棵孤独的树,那就是标记,我将要从那里翻过去,进入峡谷的腹地。11点30分,开始爬山。
       
山路极陡峭,一路上蚂蝗和霍麻成群,道路也窄得几乎无法辨认,加上我那条冲锋裤早就该退休了,一点防水性都没有,霍麻的刺可以轻易地扎穿裤子,疼痒难耐。下午两点到达山顶(A1),眼前出现两条路,选择走右边那条,一路上平缓了许多,雅鲁藏布江就在脚下。路边有许多被当地人称为“mei”的树(音译),结着一串串翠绿色的果实,果实有四个瓣,直径大约在十毫米左右,吮吸一下,里面全是极甜的糖浆,山路上再没有泉水了,一路上我常爬到树上去采摘这样的果实来吃。不过需要提醒的是,千万不要去采食那些自己不认识的野果和野菜,向当地人请教是必须的。
      
珠村在半山腰,依山而建,在村头找了家村民借宿,主人叫“扎西旺久”。在以后的路上听人说才知道,他算村里比较富裕的,为人热情而淳朴。晚餐的时候,向主人买了点大米,扎西执意不要我钱,真的是山里的人啊,虽然贫穷却淳朴得可爱。

挺进邦达 10月14日
       
早上起来,下着大雨,无法上路,于是把昨天向扎西买的那把门巴刀拿出来磨了磨,过了鲁果,就要靠它开路了。一直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等到下午,天终于放晴了,整理好装备上路,临走时给女主人留下些药品。雨后的山路更加难走,霍麻、灌木拦路疯长,好几次都疑心自己走错了路,可峰回路转,方向是错不了的——滔滔的雅鲁藏布江就是个最好的路标,只要逆江上行,总偏不了多少。
       
在A002处翻过山口,海拔也上升到了2000多米,大雾夹着雨扑面而来,一会儿功夫十米开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,白茫茫一片,山风带着左边脚下的雅鲁藏布江的轰鸣,疯狂地撕扯着衣衫,我小心地辨别着脚下,旁边可是几百米高的峡谷啊,好在转过山口风小了许多。
       
A003处遇到两处泥石流塌方区,比起以前遇到的更加惊险,泥石流挟着浊水和树木植物,沿悬崖冲泻而下,直抵脚下海拔仅1000米左右的江面,不时传来石头碰撞的沉闷轰鸣。
       
等雾散开些后踏上泥石流区,能见度不太好,无法及时发现危险情况,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,危险躲在浓雾里,不时地发出怪声,看不见的危险更令人毛骨悚然。
       
转过山口,雾气消退了,回头望望,风卷积着浓雾,在山口上跳跃飞舞着,继续前进吧!好景不长,刚露出的一丝蓝天,转眼又被浓云覆盖,下午四时半,大雨无情地洒落下来。听当地人讲,负重大约5小时能到达邦兴,那就是说,我至少还要被这样淋两个小时!在心里大骂老天,可他一点也不给面子,雨照样不紧不慢地下着,雨中的蚂蝗都伸长了身体,像根细线,肆意地向我挑衅。
       
当大雨再度肆虐的时候,我已经坐在温暖的火塘旁,烤着鞋和衣服,吃着香喷喷的腊肉粥,感觉真是别提了。漂亮的女主人有个很好听的汉族名字——红菱(也许是红玲,可我喜欢红菱这个名字),此刻正温柔地坐在丈夫旁边,热情地为我们斟酒。
       
邦兴乡没有电,摇逸的烛光下年轻的夫妇脸上荡漾着幸福。
       
从昨天开始的大雨,到今天下午也没有停的意思。早上听着哗哗的雨声,不想起床——从邦兴到加热莎的路极其难走,有一段是垂直下降的,还有段是嵌在距江面2000多米高悬崖上的小道,在雨中去穿越这一段,无疑是拿生命开玩笑。
       
心里默默祷告:千万别出现大塌方啊,否则就只有钻丛林,挥刀砍出一条路了,结局不言而喻,体力消耗特大,并且前进的进度也很慢,拖延时间的直接后果是无法按时完成计划走到出口,搞不好到明年的四五月份开山后才能出来。
      
坐在吊脚楼的走廊,把光脚丫架在栏杆上,呆呆地看外面的大雨,峡谷、远山都笼罩在淡淡的雨雾中,雨中传来孩童们朗读课文的声音。到处转转吧。乡里的小学不大,三四间房子,可以说是乡里最好的房子了,是希望工程捐献的。天色很暗,小孩们都拿着书,或是绕着屋檐行吟,或是在屋檐席地而坐。

天堂地狱 10月16日
       
跨过大峡谷的最窄处——宗容村,去村长家吃了点东西,就继续上路了,今天的目的地是加热莎。
       
山路变得险峻起来,爬过一个天然巨石形成的石门,前方就是经书里记载的白马岗了。一条悬崖上开凿出来的小路大约50多厘米宽,仅容一个人侧身通过,把背包右边和顶上外挂的东西都全部移到了后面,以降低背包的高度和宽度,免得被挂住。小心翼翼地踏上去,小路是由小碎石铺成的,让人怀疑其稳固性。许多的地方都坍塌了,根本没有了路,只有面向岩壁,抓着突出的岩石攀岩而过,当然从攀岩的角度来说,这难度不算太大,可身体毫无保护地挂在两千多米高的悬崖上,而支点也不知道可不可靠,可就不如想象中简单了。
       
危险过后,已经大汗淋漓了,坐在路边休息了会儿,美美地吸了支烟。一只戴胜不远不近地停在我旁边,美丽的头冠一张一合的,好奇地打量着我。这只奇怪的鸟儿似乎是来自天堂的使者,它一直在我前面不远处,伴着我前进,当我走近,它就往前飞一段,又在不远处停下来——它是要引导我吗?那么前方,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呢?

意外灾难 10月16日
       
用砍刀开辟着道路,寻找着猎人或是当地人曾经走过的痕迹,沿江继续上行,同时留意是否有可以露营的地方。幽深的峡谷里,阳光本就很难照进来,再加上如织的植被,能见度很低。
       
必须在天黑前找到露营的地方,否则会很危险。爬上一个山坳,这居然有个小小的玛尼堆,泛黑的风马旗和经幡在山口的疾风中早已破旧不堪,无力载负人们陈年的愿望。

站在山坳远望前路,远远可看到山腰上一条白线,估计应该是山民开辟的道路吧,于是冲它而去——而噩梦也由此开始。

这条路应该是多年前修的吧,除了偶尔可以看到被砍刀砍过的痕迹外,根本就是完全原始的。在一个突出的岩石下面,发现有用过火后的灰迹以及一些羽毛,起码有人走过。

转过山口,一条巨大的塌方沟横在眼前,看了看GPS,目前的海拔大约是3100米,可上面还望不到头。一条水流从塌方沟上流下,这样的塌方沟是最危险的,随时都有再次坍塌的可能。看了看上方滚落石头到我面前的时间,就踏了上去,穿越它!小心翼翼地过去,前方应该就是刚才在山坳看到的那条“路”了吧。可是呈现在我眼前的情形让我大失所望,那不过是段裸露的岩层。上下都是密密的树林,无法穿越,至少目前我没有时间继续穿越了。看看天色已经不早,于是决定原路返回,找块地方临时露营。

返回时再次通过那段塌方区。忽然,感觉脚下的泥土都在滑动,打量四周,我站立的地方正在慢慢地向下滑动,滑坡了!

危险的信号在脑子里闪烁着,拼命向前跑去,可还是太迟了,一切都在瞬间发生……

我,连带着脚下站立的土地,一起向悬崖外面滚落下滑,一面用手中的手杖紧急制动,一面想要摆脱背包,可摄影包挂在前面,卡住了手臂,沉重的背包拖着我向山下滚去。一次次飞快地把手杖插泥土,想要固定住下滚的势头,终于,我成功地把手杖牢牢扎入土中。将左手弯挂住手杖,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另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——手杖折断了!

翻滚着,我继续向下落去,双手努力而徒劳地拼命想抓住什么……

沿着陡峭的塌方坡滚落,最后重重地撞在一道石梁上,还好是背部着地,背上的背包缓冲了大部分冲击,没受什么伤害,人被弹了起来,在空中翻了个个儿,我看见了雅鲁藏布江——从一个一般人无法看到的角度,绝对的空中俯视。当时只能感觉峡谷是如此的幽深,下面黑黑的,心里惟一的念头是:“完了——”

后来在媒体做节目时,主持人追问这段,大概是想我说些更感人更豪迈的话吧,呵呵,让他失望了。

双手本能地护着头,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艰难地睁开眼睛,凝固的血迹粘住了眼睛。溪水浸透了全身,我记得我是从悬崖上面掉下来的。打量四周,发觉我趴在一个不大的石头平台上,这平台大约有一米左右宽,塌方沟的水正顺着这儿往下流淌,而我的下半身居然在悬崖外面!

一棵被塌方带下来的树,横在平台外,它恰好托住了我的下半身,而下面还是深不见底的悬崖。刚才掉下来的地方海拔大约是3200米,而江面才1000多米,也就是说这悬崖大约有2000米高!还好被托住了,否则就算坦克掉下去,估计也会摔成碎片——然后开始庆幸掉下来的时候就直接摔晕了,否则受伤后,本能的挣扎会让狭窄的平台和脆弱的树枝无法托住我。

卸下背包靠着岩壁喘息了一会,然后开始检查伤势。胸口很闷很疼,嘴里也一直流着血沫,用手逐一摁压肋骨以及腹部,发觉没有异样的刺痛感和剧烈的疼痛,还好,没有断肋骨,也没有受什么内伤——要是断裂的肋骨刺破胸膜或是内脏,在野外活下来的概率为零。

松了口气,开始检查头部的伤口,由于是面向下掉下来的,头撞在石头上,伤口很多,凝固了的血粘着长发血糊糊的一团,而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,无法检查。不过自我感觉应该问题不大,从随身的救生包里拿绷带,简单地包扎,压迫止血。由于下肢是被树枝托住的,除一点剐伤外,几乎没有受什么伤害,不禁庆幸起来:只要不丧失行动能力,我就有信心自救!

手上的伤势比较重,右手手腕扭了,肿得老高,手指无法动弹,左手情况好些,除了无名指差点被石头切断外,其他指头都还能动。天色暗了下来,无力地靠在石壁上,望着上面落下的石头碰撞着发着隆隆的声响从眼前飞过,再次庆幸,刚才在那趴了那么久,居然没有被击中。风呜呜刮着,水从身下淌过,寒冷透过湿透的衣服一阵阵袭来,默默地对自己说:我必须离开这个塌方沟。天黑后,无法看见上面石头掉下来的方向,而且就算不被石头砸死,估计这样在水里泡一宿也得冻死。

检查背包,包被摔开了,遗失了不少东西,最要命的是手电筒也不见了。黑暗就要来临,怎么办?翻了翻顶包,还好,在离开墨脱县招待所时,顺手塞在顶包里的几只蜡烛还在。望望上面陡峭的岩壁,肯定是爬不上去了,还是往下走吧。

于是开始了有生以来最艰苦的一段穿越,线路不长,就在脚下,垂直2000来米,但此时的我伤痕累累……

下撤的路充满了艰辛和危险。微弱的烛光仅能照亮前方很有限的空间,让人感觉四周更加漆黑。在黑夜的荒郊野外,一个人举着一只蜡烛,艰难地在山沟里跋涉,这情景看起来很诡异,当时并没有想太多,也没有恐惧感。由于受伤,我必须全神贯注地应付前面充满危险的道路。

上面还不时有石头滚落下来,在黑暗的山沟发出沉闷的轰鸣,无法看见它从何而来,更让人感到不安,就近靠在岩壁上,听着大大小小的石头带着啸声从旁边飞过,碰撞着发出一溜溜火花,在黑暗中如磷火般闪烁。

塌方沟边上密植的树林在黑夜里形成诡异的剪影,星星点点的荧光在黑暗中飞舞着闪烁着,那是萤火虫。童年时代,经常一个人夜晚跑到水塘边追逐这些漫天飞舞的小虫子,却没想过在这样的情形下和它们做伴。下降的过程中,居然找到了从包里遗失的压缩饼干等东西,更重要的是找到了游记本。

七支香烟 10月16日,21点30分

我终于下到了沟底,一条木头横在眼前,那是有人搭的桥!表示这曾经是条路!顺着它离开了塌方沟,找了个稍微平坦的地方,大约有两米见方,坐在这个暂时安全的地方,才发觉湿透了的身体正在发抖。失血加上紧张,体力迅速流失。

一旦松懈下来,伤痛和疲倦就不可抵御地袭来。本想生堆火取取暖,猎刀就挂在右侧大腿上,可受伤的手完成拔刀的任务成为不可能。于是打开帐篷包,用右胳肢窝夹住支杆,左手还可以动的几根指头艰难地把它组装起来、再支起来,在平时几分钟就可以完成的事,我足足弄了半个多小时,帐篷总算是支起来了。

慢慢地把身上湿透的衣服都脱了下来,从背包防水套里取出备用的衣物换上,再穿上抓绒衣抓绒裤钻进睡袋。缓慢而艰难地做着该做的事,当躺进干燥的睡袋时,感觉人都快虚脱了。

身体渐渐暖和过来,意识也慢慢复苏,疼痛一阵阵地加剧。

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,而伤口也在每一次血液的脉动中痉挛般地剧痛。疼得无法入睡,右侧身体痛感难忍,从救生包里找出新的绷带,把它再扎在那已经浸透了血的绷带上,在救生包里翻了翻,找到半盒烟,数了数,还有七支,点上一支,发现上下唇已没了知觉,根本无法叼着它,于是将烟嘴捏扁了,塞在只能张开一条小缝的嘴里,慢慢地吸着。

身体慢慢地不再颤抖,可依然感到寒冷,疼痛让我无法入睡,心情很平静,烛光下发觉手臂上叮着一只蚂蝗,吃得圆滚滚的,用烟头一烫掉了下来。既然上天对我如此宽厚,那么高掉下来都没要了我的命,所以我也不想伤害它,捡起来扔了出去。

又点了一只烟,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,看着它在帐篷里弥漫,要是就这样摔死在山沟里,根本就无人可以发现,而我也就在朋友的各种猜测中消失了,过不了几天,大概人们连谈论的兴趣都没有了,事情就是这样。

再点上一根蜡烛,解开左手无名指的绷带,让血脉流动,以免手指坏死,血又涌了出来,乌黑粘稠,手指上已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,但那液体仍然在不停地渗出,过了会儿觉得手指有了感觉,便重新包扎好伤口。

相机和GPS就在身边,相机后盖摔开了,还好摄影包上下都放了一些刚在吉当卡(小村名)换的一两斤糌粑面,否则相机估计要报废了。已没有力气去仔细检查它们了,想想以前走过的路,比这还危险的都走过了,居然差点因为一条小小的竹杖送了命,真有点冤。

算着时间抽着烟,凌晨5点多感觉有点晕,于是熄灭了蜡烛,而天边也渐渐地有了些亮光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每次户外遇险的时候,没有救援、没有帮助,一种原始的、我要活下去的本能支撑着自己去战胜遇到的困难,冰冷的血液会再次燃烧,一种对生的渴望给你无比的毅力和信心。我才发觉,原来,我一直在寻找这样的感觉。

身体躺久了,有些发麻,翻了翻身,如同散了架般无力。

左侧胸腔疼得无法呼吸,口腔里还不停有血沫从无法闭合的嘴唇间流出来。喘着粗气,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。

要走出去 10月17日

在疼痛中醒来,那摔得破碎不堪的表依然忠实地记录着时间,8点14分,睡了大约两三个小时。这时有个小孩经过,我打开帐篷艰难地向他呼救,他可能听不懂汉语,吓得大叫着跑开了。

也许这孩子就是前面村庄的吧,也许他会向他的家长或老师说起,这样我就有得救的希望了,当然也可能什么也得不到。头疼得厉害,太阳慢慢地升起来了,看到阳光感觉好温暖,又昏昏地睡了过去。11点多了,还是没有人来,也没有人经过。

体力和精力随着时间慢慢地流逝,必须自己救自己!必须走到前面的村庄去才能得救。

爬出帐篷,在山沟里洗去口里的血块,喝了点水,对自己说要吃点东西,保存住体力。可下颌肿胀得不像是自己的,右边牙掉了两颗。门牙全部松动,根本无法吃得动压缩饼干。拿出摄影包里的糌粑粉,在摔扁了的小锅里,就着山泉调了点糊糊喝下。糌粑粉进入到嘴里的伤口里,异常疼痛难受。

不想放弃装备,打算在前面的村子休养几天后继续穿越大峡谷。手上无力,怎么也打不好背包。把东西胡乱放入背包,然后用脚踩紧,就这样吃力地装好了背包。右侧的身体依然疼痛得厉害,伤口又渗出了血水。沿着小路一步步缓慢而坚定地向前走。

没走多远身上就觉得没有了力气,额头上却不停地冒出冷汗,下颌的绷带已被血凝成了硬硬的一块,稍微动动头,或是喘气,就撕拉着伤口,刀割般的疼痛,汗和血顺着脖子滴淌着。

走了约一里的小路,回头看看昨天出事的地点,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:居然有那么高!我昨天就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!再往前,一段绝壁挡住了我,前面没有路了,在路的尽头有一块较平的石头。前面的泥地上有几个杂乱的脚印,较小且很新鲜,一定是刚才那小孩留下的。说明到此为止,路都是正确的,但再前面呢?

活下来了 10月17日下午17:40

当我坐到加热莎乡卫生所的门口时,已疲惫地躺在地板上,倚着墙角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村民找来了卫生员,一个二十多岁的藏族姑娘,她麻利地准备着药品和清洗的器械,我贪婪地喝着冰凉的水,精神仿佛也好了许多,知道自己至少安全了。

下颌上的伤口真的有点吓人,已经穿透了,无法缝合,因为皮肤都被石头剜去了,形成一道不规则的沟。开始处理手上的伤口,“没有把肌腱弄断吧?”我已经感觉不到手指端的知觉了。用镊子剥去血痂,断开的皮肤和肌腱就翻了出来,同样无法缝合,清洗的时候,一轻轻碰到肌腱,手指就条件反射般地抽动,“没有断”她下结论说。

终于处理好伤口,我也呼了口气,这的医疗条件有限,几乎没有什么药品,伤口清洗后,就用青霉素粉剂和酒精纱布包扎。在乡招待所休息,一会儿乡长来了,聊起了受伤的经过,当知道我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的,乡长和围观的人都不胜感慨:“小伙子,你命大,平时积善,菩萨保佑的。”我喝着热热的咖啡,吸着递上来的烟,真的感受到了这儿淳朴的民风。

不一会乡长熬好了粥,还在里面加了红烧肉罐头,“这地方没有什么滋补的,加个罐头,补补身体,血流多了,人发虚。”

我感激地快要掉下泪来,只有不停地说谢谢,谢谢大家。
来源:南方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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